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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30岁被催婚她仓促找人领证,可日子才

来源:笙 时间:202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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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夜深。

顾妍抱着手机,荧屏的蓝光映到脸上,眼睛弯成月牙,嘴角轻轻上扬,扬出了两朵梨泓。

“小东西,怎么还不睡?”磁性的男低音,在寂静的夜晚愈发魔力。

顾妍娇羞:“睡不着嘛。”

都说网络虚拟,直播间也没真实到哪里,开着滤镜,你根本分辨不出少妇还是大妈,何况不出境看不着脸的声控主播。

顾妍清楚。

但是,一年,三百六十个夜晚的陪伴,她似乎习惯了这份感情,这份守护。双方不知道姓甚名谁,虚拟的关上手机就石沉大海,不用责任,不用道德,甚至不用见面,不用担惊受怕,这与她却是最好。

两年前,她留下和老公余笙的离婚协议,离家出走,从二线城市到了一线城市。租房,找工作,折腾了半个多月,总算落下脚。工资不高,朝九晚五,但足可以养活自己。

解决了生存问题,却解决不了身体问题,严重失眠,连续的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余生狰狞的面孔就跃然脑海,立马心悸,气短,甚至每个毛孔都凉飕飕的,瞪大眼睛,看着浓浓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顾妍很想知道,天上不是应该有星辰吗,怎么每天都不见?

她瘦的有些病态,有次刮风,明显觉得要被刮走了,所幸躲进一家商场,在橱窗镜子里她看见一个形容枯槁,面容憔悴的女人,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

她一路流着泪回到家,一口饭都吃不下,不知道这样的煎熬什么时候结束。

后来,无意间就点进了某个平台的聊天室,那是一个叫温柔笙的声控聊天室,主播只露喉结,不愧是声控主播,声音好听到上头:“我是主播笙笙,欢迎刚进来的姐姐。”

这是顾妍三十三年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温柔得她周身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然后看见提示:请戴上耳机倾听。她直接把耳机插上,左耳由远及近的传来“啵”“啵”声,接着又是右耳,顾妍脸红心跳。

主播说:“我现在给小可爱们唱首歌吧。”顾妍听见了主播低低的吟唱,委婉且动听。主播修长的手指偶尔扯下衣领,喉结上下滚动,撩人心魄。

反正房间人也不多,反正也睡不着,顾妍所幸听了下去。

主播又唱了几首,都是顾妍喜欢的,忽然,耳膜传来声音,连呼吸都那么清晰:“姐姐······姐姐,把耳朵送过来······把脸送过来·······”

顾妍做贼似的,一把扯下耳机,看了看周围,除了寂寞还是寂寞,又把耳机戴上,听了一会,主播在感谢打赏,“谢谢我如玉姐,谢谢我琴姐,谢谢梦幻城堡,谢谢保时捷。”柔柔的嗲嗲的声音顾妍从没听过,她突然也想送点什么,这样的激动还真是第一次呢,毫不犹豫的兑换三十块钱,刷出音乐盲盒,主播激动的说道:“谢谢用户姐姐,姐姐,好爱你哦,姐姐,我给你唱首歌吧,你喜欢听什么?”

顾妍半天才反应过来,用户姐姐是自己,她在公屏上打字:“随便。”音乐盲盒和人家的梦幻城堡相比差了很多,可是主播似乎很高兴。

主播温柔的唱了几首顾妍没听过的歌曲,把一首“叹”唱的哼哼唧唧的,还加了一点口技,让人想入非非,直播间公屏滚动,各种礼物翻飞,眼花缭乱,一直闹腾到半夜12点,就听主播说:“姐姐们,以后咱们哄睡提前好不好?姐姐们要睡美容觉啊,还有的姐姐明天要上班啊,所以咱们不到一点了。”

顾妍没进过直播间,不知道还有这种互动方式:“小东西,乖,别动,睡觉觉······”暧昧让人浮想联翩,但细听好像也没什么,这种哄小孩子的把戏却让成年人很受用,也许是连续失眠,也许是精神高度紧张后放松下来,顾妍真的香甜的睡着了。

似乎被下了盅,顾妍每晚都会进直播间,主播亲切的声音让她少了孤单寂寞和冷。而主播似乎也很照顾她,每次进直播间,都会听主播说:“欢迎姐姐回家。”

顾妍没在网上聊过天,这样的嘘寒问暖让她沉重的日子有了一丝欢愉,也让她欲罢还休。

她无数次的幻想主播长什么样?很帅还是很丑还是一般人?年长还是年轻?她对自己说:这么温柔的声音一定很帅,这么干净的声音一定年轻。

聊天让她忘记过往,哄睡让她少了噩梦,她知道这是网恋,很荒唐,可是,又怎么样呢?反正也没想奔现,顶多就是刷点礼物而已。

主播好像也不要她的什么礼物,那天,直播间有四十多人,榜一刷了梦幻城堡,榜二刷了保时捷,榜三是热气球,顾妍觉得自己也应该刷点礼物,毕竟和主播聊很多天了,就刷了一束鲜花,很快主播说:“用户姐姐,你一朵就好,一束我拆不开。”听着是玩笑话,但顾妍知道一朵是一个币,一束是十个币,他不想让她花钱呢。

心被扯了扯,一股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觉得主播很近又很远,尽管依旧哄睡,却多了一份甜蜜。

2

都说婚姻不是天堂就是地狱,顾妍是从天堂跌进地狱。

发现不对是婚后半年,和老公余笙参加朋友生日宴的路上,一辆车总是在前面晃来晃去,余笙想超车,几次都没成功,顾妍安慰他:“没事,晚点不要紧。”

余笙像没听见似的,眼眶猩红,脸色铁青,突然一脚油门就向那车撞了上去,顾妍吓得“嘛呀”一声闭上眼,离那车一个头皮的距离呼啸而过。

“你不要命了?”

顾妍脸色惨白,还想继续埋怨,余笙凶光毕现,立马噤声,心咕咚一下掉进井底,她生平第一次看见这样凶悍的眼光。

三十岁,恨嫁的年龄,别人介绍认识了余笙,软件开发工程师,顾妍一眼就确定他是自己的菜,不是长的有多好看,而是那眸子像两泓深潭,似笑非笑的薄唇,诠释了温文尔雅。这样的男人,她喜欢。

可是,撞车的余笙,是她不认识的。

也许是看到了顾妍的惊恐,他懊恼的解释,说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控制,顾妍想也许真的是一时情急,就没再说什么。

顾妍和父母说了这事,父母不相信,老妈说:“余笙沉稳老练,那是气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顾妍和闺蜜说,闺蜜也不信,“余笙?要文斗不要武斗的人,还有那血性?也许就是路怒症吧。”

也许吧。

很快有“血性”的事又来了。

晚上,两个人说去夜市逛逛,那天,心情不错,大把的夕阳把楼台雨榭氤氲成金,顾妍不自觉的靠近余笙,余笙牵住她的手。一只金毛嗖的从侧面冲了过来,顾妍激灵一下后退数步,金毛放缓脚步,顾妍刚想上前抚摸狗狗,没想到余笙飞起一脚,踢到金毛身上,金毛嗷的一声惨叫,往旁边一躲,正好撞到顾妍,顾妍应声倒地。

余笙没看顾妍伤着没有,又开始狂踹狗狗,金毛哀呜着,嘴角流着鲜血。顾妍不顾一切,抱住金毛,嘴里喊着:“余笙,你疯了。”余笙阴沉狠戾,顾妍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凶狠残暴。

金毛主人追来了,一再道歉,说金毛追一个母狗,挣脱了牵引,实在抱歉,又出示了狗证。

主人没有追究余笙打狗的事,可是,顾妍愤怒的问余笙:“为什么下手那么重?”

“它吓着你了!”余笙余怒未消。

“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泥捏的,你太过份了。”

“我过份?”余笙狂躁:“咬着你怎么办?”

“它是金毛,最温顺,怎么会咬人呢?”

不停的有人驻足看他们,余笙的凶狠再次让她的心跌进谷底,温文尔雅内心太狠,三分轻狂七分珍藏,说的是他。

她开始想要离婚,可是,刚结婚不到一年,而正常时的余笙,像一株正盛的罂粟,戒不掉的喜欢。

患得患失的过着日子,想和余笙一起又怕一起,不知道什么事让他发狂,天天如履薄冰。

最后,下定决心离婚的是梁笙被抓到了派出所。

顾妍接到警察电话,让她过去,余笙和人打架,医院去了。

顾妍到了派出所,故事简单,一客户纠缠,余笙不耐烦,一脚把人肋骨踢折了。

医院看望伤者,争取人家的谅解,赔点医药费,毕竟都认识。

顾医院,让顾妍三观碎了一地的是那是个女客户。

顾妍说不出原谅的话,动手打女人,这是她的底线不能容忍的。她放下礼品,艰涩的对女客户说:“你放心,我替你讨回公道。”

她气哼哼的回到派出所,对警察说:“他打的是个女的,你们还不拘留吗?”

“对方已经打电话来说不追究了。”

顾妍无语。

后来才知道那女的确实是公司客户,来了几趟公司,总爱叫余笙小哥哥,把“小哥哥”叫毛了,飞出一脚。

拘留室里,余笙跪求顾妍原谅,顾妍很不解,问道:“余笙,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下得去脚?”

余笙一脸苦逼像:“我不想暧昧,她就说我脾气差,然后我好像没意识,脚就上去了。”

总说没意识,这是理由吗?再说人家说错了吗?脾气不差吗?

“老婆,有时候我真的没意识就出手了,你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顾妍再也听不进去他的解释,这样的脾气性格是她不能接受的,一生和他捆绑在一起,与虎谋皮,与狼共舞,想想都不寒而栗,顾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及时止损

3

拘留结束,接余笙回家,看他洗完澡,收拾停当,顾妍鼓足了勇气说:“余笙,我们离婚吧。”

余笙神色顿了一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越走越快,像只困兽,找不到出口,眼眶一点点变红,眼底嗜血,顾妍浑身一抖,本能的喊道:“你别过来。”

余笙呼吸越来越粗,顾妍知道那个魔鬼又出来了,她一点点后退,她甚至看见了武侠小说里那个走火入魔的欧阳锋亦或阳顶天,她恐惧极了,带着哭腔喊道:

“余笙,我们离婚吧。”

房间只开了夜灯,他的脸和夜色融在一起,幽暗不定,好半天,才传来狰狞的声音:“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杀了你。”

“有种你就杀。”顾妍豁出去了,声嘶力竭的喊道。

尖利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余笙,他狠狠的掐住顾妍的脖子,顾妍知道这仗打不赢,就永远跌进地狱里,她拼了。手胡乱的花拉着,摸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照着余笙的手臂就划了上去,余笙没有任何躲避,似乎楞了一下,随后,抢过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腿,结结实实的扎了下去,立马刺开一个口子,血汩汩流出。

他鬼魅的笑了,问:“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下?”

顾妍吓傻了,动嘴说狠话可以,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她脸色苍白,堆坐地上,瑟瑟发抖。

疼痛似乎让他清醒过来,满身是血的跪在顾妍身旁,开始抽打自己,痛苦的撕扯着头发,“老婆,我不是真的要吓你,刚才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意识,好像有只手操控着,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余笙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苍白无力,薄唇上咬出血印,顾妍不敢言语,她被吓住了,这不是折了几根肋骨,会折了命。

胳膊被扭的隐隐作痛,她感觉不到,上牙和下牙发出哒哒声响,只觉得快要窒息掉了,余笙挣扎着去找药箱,没忘了平静的对她说:“没事,你不要害怕。”

看见一直发抖的顾妍,弯腰抱了起来,顾妍没有挣扎,也不哭闹,林林总总发生的事情,顾妍相信他不是那个素质修养的人,她不敢再刺激他。

那一夜,漫长的读秒。

早上,余笙先起来,顾妍装睡,她不敢看见他。听见余笙去了厨房,好像在做早餐,然后是吃饭的声音,吃完余笙来卧室看了一下,接着,是房门关合的声音,他上班去了。

真的匪夷所思,闹腾了大半宿,带着两处伤还能去上班?是不是魔鬼休息了,那个本尊去工作了?

顾妍起来,房间里的血渍已被清理干净,餐桌上是煎蛋和面包片,还有一杯牛奶,似乎昨天夜里只是梦魇一般。

顾妍顿了顿神情,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满满一大箱子,留下离婚协议书。

如果可以,此生不复相见。

顾妍没敢回父母那里,怕余笙找去,也不想听父母说:“哪个男人没有脾气。”余笙的不是脾气,是秉性,藏在灵魂深处的,敢杀人。

她直接坐车来了北京,不是想北漂,是觉得所有城市里北京最有安全感。

到北京不久她就联系了律师,一周后律师反馈说找不到余笙,建议她法院起诉,对于失踪的人口,半年后,法院一定会叛离。

半年后,顾妍在北京这样或那样的事情,一直没回去,潜意识里她还是害怕见到余笙,现在,真的需要回去离婚了,顾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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