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注定了我要与红军长征故事有一次亲密的接触。
按照采访计划,我本要到遵义参与“新长征再出发”的采访,已经规划好了一条线路,先到遵义会议会址,再到苟坝、娄山关。
而此时,策划已久的边城采访几乎同步启动,改变了我的计划,采访是从边城一隅去窥见我国70年的发展变化,也是从小处入手以小见大了。同事代替我去了遵义,我到了毕节市七星关区林口镇鸡鸣三省村,这个云南、贵州、四川三省交界的苗族村寨。
我也未曾预料,我来到的竟也是一个有着许多长征故事、浓重红色底蕴的地方,这也是意外收获了。
提到这里,就要先理顺红军长征过程中,遵义和毕节的关系。遵义是中国共产党、中国工农红军实现转折的地方,毕节也遍布了红军的足迹。遵义会议结束后的土城战役,红军受创严重,北渡长江计划落空,改赴川南。此时红军再次受到国民党主力部队和地方武装围歼,“前有长江天险,后有乌江横亘,加之赤水河当道”,正是在这样生死存亡的时刻,红军才选择来到毕节。红军在毕节的活动历时两个半月,活动足迹遍布今七星关区、大方县、金沙县和纳雍县,毛泽东诗词中“乌蒙磅礴走泥丸”也是在毕节的真实写照了。我们去的鸡鸣三省村,就是红军初到毕节的地方。
在鸡鸣三省村,红军有了休整的机会,党中央在这里召开会议,完成了最高层领导组织调整的任务,更换了党的总负责人,还确立了毛泽东的军事领导地位。遵义会议讨论的诸多问题,在鸡鸣三省村得到了真正的落实,这里是遵义会议成果得以体现的地方。
庆幸的是,在这儿,我们找到了红军初入毕节时的见证人侯明扬。在他的指引下,我们来到红军渡过川滇黔三省分界的三岔河,来到红军攀爬过的、险些全军覆没的川盐古道,来到他们当年开会的大院……这段故事立刻变得丰富饱满、立体生动。
当年,这险要地带保护红军隐蔽藏身,帮助他们化险为夷。如今,这里搞起了红色文化旅游,从贫困中走出来。
我想,许多人也会像我一样好奇,遵义会议结束后,红军又遇到了什么,他们怎样在恶劣的环境中求得生存。我们在毕节的报道或许可以当作衔接篇吧!我在毕节追忆到了一段宝贵的红军历史,收获自然也不小。同时,没有单独聚焦在它的红色故事上,我们通过包包组搬迁、苗族芦笙手侯清忠等几个故事展现了当地的“前世今生”,也记录下了它几十年的发展变化。
六月,注定了我在媒体转型中又一次突破性的尝试。
去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成立。就是在去年的这个时间,我第一次和央视的同事合作,参与到他们的微视频拍摄、新媒体的直播中,从广播语言到视频语言,必定有个转换的过程。可能有不少人像我一样面临质疑,广播记者做电视,恐难能胜任。过去一年,我在融合过程中做过不少的尝试,有时也会陷入自我的怀疑,但我想怀疑不代表否定。
此行边城采访,亦是一场宝贵的尝试机会。除了上面提到的毕节边城鸡鸣三省村,我还参与到了湖南湘西龙山桂塘镇的边城采访中。以往,广播记者擅长“单打独斗”,在一些新闻现场,广播记者多是一人现身。这次边城采访,我们似乎就是要给自己一个考验。扛起相机、拿着录音笔,背上无人机,几个记者站的年轻记者合作,自主研讨选题,商议报道形式。从拍摄、录音、完成取材到写作、剪辑、制作成品,我们又重新拾起多年不怎么用的视频剪辑和图片编辑软件,硬是逼了自己一把。我们甚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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