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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父母双亡后,她成为了尊贵的公主,却没

来源:笙 时间:2025/1/15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1镐京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的那个冬,暖阳温柔地透进宫闱。皇帝自打深秋以来受了凉就病着,方才入冬竟一度下不来床。长乐宫掌事嬷嬷前来通报,彼时薛玉心正躺在软榻上翻着医书。“公主,柔贵妃请您去御清殿。”“知道了。”合上医书,让嬷嬷收拾医箱时,她还不忘问道:“陛下今日什么症状?”“贵妃娘娘说,陛下今日精神不佳,还未进食。”薛玉心点点头,提醒嬷嬷记得将银针收入医箱。皇帝的病,宫中的太医翻遍医书典籍都未曾找到医治之法,却不想碰巧让她医好了几分。赶到御清殿时,皇帝的神志还不太清醒,柔贵妃一直守着,见到她来立马迎上,握住她的手,焦急地说:“玉心,陛下今日的情况看上去不怎么好。”为陛下诊脉时,薛玉心偶尔皱起眉头,良久才宽慰道:“娘娘莫要担心。”一番折腾,薛玉心又重新修改了方子。将将要走,贺司突然赶到,瞧得陛下安然睡下,才说要送她回长乐宫。天色渐晚,从御清殿往长乐宫的路上,穿过漫漫长廊。贺司板着一张脸,手里提着薛玉心带来的医箱,也不说话,只是每每把步履走快那么一步。薛玉心不耐烦地打破沉默,“你有话要说便说,何时变得这般扭捏?”贺司突然顿住脚步,差点让身后的她撞上,转过身来时,就这么盯着她看着。许久,直到薛玉心欲将医箱拿走,他才说:“你切不可对陛下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出格之事?贺大人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薛玉心故作淡定,可藏在袖中的手却攒得很紧。“玉儿,谋害陛下可是诛九族的罪。”贺司的话语刚落,就后悔了。薛玉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精致的脸上挂着一丝丝轻蔑地笑,“贺司,别把我想的那么蠢,就算是要他死,我也不会傻到给他下毒的。”她从他手中抢走医箱,欲转身时又补了一句,“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什么九族可以诛。”长乐宫的灯火亮了整整一夜,屋外簌簌落下绒雪,墙角锦簇的梅花悄然开放。薛玉心躲在书房,将医书撕成粉碎丢进火盆里。掌事嬷嬷听得屋里动静大了,推开门瞧见她披头散发,屋中一片狼藉。嬷嬷慌乱间夺过她手中那些尚存的书稿,心疼地说:“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这些不是贺大人送您的书吗?”镇定下来的薛玉心泪花了妆容,手中残存的是贺司送她的第一本医书《伤寒杂病论》。“嬷嬷,你说阿司都不要我了,我还留着这些书做什么?”嬷嬷抱住她,安慰道:“贺大人定有他的苦衷,您莫要怪他。”2嬷嬷将有些破损的《伤寒杂病论》放进锦盒里,她知道那是薛玉心最珍视的书。初识贺司,皇帝在御花园召见她。春日百花盛开,碧波池塘边,皇帝慈爱地摸了摸薛玉心的头,说她的眉眼与她的母亲像极了。她偷偷瞥见贺司正往她这边看,他的眼角有颗泪痣,对着她笑的时候还伸出手来,自报家门道:“贺家老三,贺司。”整个镐京姓贺,又能在宫中自由出入的,怕是只有贺相爷家的公子。少年的笑意深埋于她的心里,她亦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说:“薛家,薛玉心。”那一年,薛玉心才九岁。幽州一役,她的父亲平南王战死他乡。下葬前,苍梧山的大雨久久不绝,平南王妃身着红装,撞死在槐树上。薛玉心就这么被接入宫,封为昭然公主。她的母亲曾在前一夜同她说:“玉儿,你要记住,你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英雄,你要好好活下去。”不曾想,这话竟成了诀别。站在一旁受冷落的八皇子夏长临打掉二人的手,讥讽道:“阿司,这么丑的丫头,我们还是不要同她玩耍了。”宫女适时端来凉好的奶羹,薛玉心伸手一抓,将手中的奶羹尽数抹在夏长临的脸上。他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眼中似有泪水在打转。夏长临将她一脚踢进御花园的池塘里,挣扎间她仿佛看到他不同寻常的笑,以及贺司奋不顾身扎进水里的身影。生病那段期间,皇帝派了很多太医前来。宫女端来的药很苦,可每每只要贺司来了,她都会被哄得开心喝下。“玉儿,我给你带了几本书来解闷。”薛玉心开心地接过来一瞧,居然是几本医书,佯装生气地说道:“哼,我才不要看医书。”贺司摸了摸她的头,也不过就是比她大了三岁,却学着大人的模样说:“玉儿乖,等这几本书看完了,阿司就带你去玩好不好?”她点点头,嚷着要吃蜜饯,他命人去取来,亲自喂她。太医说,薛玉心自娘胎里就落下了病根,如今方才初春落入水池里受了寒气,日后怕是药不离身。所以他想她学习医术,日后若是他不在身边,她能在危难之时救自己。3长乐宫里的书房自打薛玉心将医书都烧了之后就封了。皇帝服用新开的药,身体渐渐有了好转迹象,一连三日都按时早朝。贺司知道自己当日说的话伤了薛玉心的心,可没想到刚到长乐宫就被她毫不留情地赶出来。“贺大人没事还是不要往我这长乐宫跑了,免得日后让我拖累。”她的一番话说得如同利刃般,可她就是故意。只见贺司面色一沉,低声道:“玉儿,那日是我错怪你了。”“不,我确实动过杀他的念头。”她走近他,仰着头与他对视,“贺司,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带我走?”“我……”贺司欲言又止,一年前的夏夜,她坐在平南王府的屋顶哭了整晚,靠在他怀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求他带她离开,可他终归是失信于她。“放心吧,我不杀他,自然有人会杀他。”薛玉心的这番话说的轻巧,却让贺司警惕起来。“谁要谋害陛下?”“贺大人这么有本事,自己去查吧。”贺司走后,薛玉心忍着身体的疼痛想要走回寝殿,只见血一滴滴落在石阶上,直到体力不支昏过去。谋害皇帝这么大的事,既然被贺司知道了,他就不得不查。正巧,夜幽国的使团不日也要抵达镐京,说是来和亲,可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也不得而知。除夕的烟火缭乱了宫闱,薛玉心站在长乐宫里,静静地看着那些绽放了又凋谢的花,整个皇宫最热闹的地方距她不过半柱香的路程,寒疾复发的她躲在仅剩的方寸小院里,谁都不想见。掌事嬷嬷拿了一件披风,瞧她站在风雪里咳得厉害,心疼地叮嘱道:“公主,还是回屋歇息吧。”“咳咳……嬷嬷,你说阿司今夜会不会来看我?”她的话说的有气无力,眼神望着宫门的方向不愿挪开。或许,只有在夜深时刻,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在她薛玉心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有一个贺司,哪怕她嘴上的话多么伤人,可她骗不了自己。掌事嬷嬷没有回答,只是说,十日之后夜幽国的使团抵京。夜幽国来和亲的是诺雅公主,随行的还有皇子云澈。“嬷嬷,掌灯回屋吧,我困了。”转身的瞬间,掌事嬷嬷的脚步顿了一下,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嬷嬷,怎么了?”“无事。”4夜幽国使团抵达镐京的第二日,皇帝在明悦宫设下盛宴款待远道而来的使者们。看得出皇帝很开心,几杯酒下肚,脸上就晕开一片醉意。“诺雅公主是吗?今日宴席之上,可有相中的?”诺雅公主也不羞涩,指着贺司就说:“这位公子我瞧着就很满意。”薛玉心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心里咯噔一下,片刻又似毫不在意地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以贴身御医的身份坐在皇帝身侧,提醒道:“陛下龙体虽有好转,但不可饮酒过度。”皇帝对她施以微笑,转头就对诺雅说:“好,朕今日就做主为你二人赐婚。”茶盏里的茶还有些许烫,薛玉心看着被烫红的手指,万般情绪难以言说。恰在这时,只听到有人惊呼,“陛下!”抬眼间,只见皇帝轰然倒下。薛玉心慌张起身,跪在皇帝身边扣住他的脉搏,面色阴沉,喊道:“快,带陛下回宫。”御清殿内,皇帝面色惨白,呼吸若有似无。首席太医小心翼翼地为他诊脉,良久才说:“陛下这是中毒的症状,是种慢性毒药。”话音刚落,殿中得人吓得一身冷汗,这深宫中竟真的有人敢谋害皇帝。在此期间,薛玉心一只手不断地摩挲自己的下巴,神情冷漠。贺司知道,那是她在思考的时候惯用的动作。“是失心草。”首席太医听闻,面如死灰,拱手作揖还迂腐地问道:“公主此话,可有依据。”“并无依据。”八皇子夏长临向来与薛玉心势同水火,如今见她这般毫不在意地说出这番话,冲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脖子。“薛玉心!父皇的身体这个把月都是你在调理,难道你会察觉不出这其中的异样?我看分明就是你下的毒!”薛玉心涨红着脸,奋力地想挣脱夏长临的束缚。“殿下!”贺司扣住夏长临掐住薛玉心的手,“冷静点。”咳咳……止不住的咳嗽,薛玉心从袖中抽了张手绢捂着自己的嘴,待缓和了些,才断断续续说道:“夏长、临、我还没……蠢到向皇帝下毒、下毒的地步。”说这番话时,她悄悄抬起眉眼,看向坐在床沿面容担忧的柔贵妃。夏长临愣在原地,想要说什么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深深呼吸,待她缓过劲来,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凌厉而骄纵的模样,步步紧逼地对夏长临说:“陛下若是驾崩,于我有何好处?嗯?可是若是陛下真死了,今日在场之人又有谁敢说自己没有半分利益?”一时间,御清殿内气氛凝重。首席太医适时站了出来,“依老臣只见,公主怕是早就察觉陛下的异样。方才老臣看了药方,其中一味对解失心草颇有效用。”贺司皱了皱眉,不解地问:“若是这其中有解毒之药,陛下今日怎还会……”太医摇了摇头,看向薛玉心,试探性地问:“这恐怕也是公主想不明白的地方吧。”5回长乐宫的路上,薛玉心孤独地提了一盏灯笼,并未让人随行。贺司追上来的时候,轻唤了一声——玉儿。幽静的夜空下,她失神惊呼,灯火在及地的瞬间便熄灭了。“贺大人?”“玉儿,告诉我谁要害陛下。”每每这种时刻,她都感到厌烦。她厌烦凡是都以皇帝为重的贺司,厌烦凡是先将国家放在前列的贺司,讨厌将家族荣誉担在身上的贺司。“好啊。”她眯着眼睛,清浅一笑,“八年前,我父亲奉旨镇守幽州,因皇帝猜忌,又因父亲独得母亲的青睐,所以前方补给中断,我薛家的男儿全都战死。八万人呐,他们坚守着城墙绝望地盼着后方支援的时候,皇帝在镐京夜夜笙歌。”这样悲壮的一件往事,从她嘴里娓娓道来,却是丝毫不曾隐藏的悲痛,一字一句却又铿锵有力。对于这件事,贺司不是不知。他曾偷偷带她回到平南王府,看着她望着平南王府四个大字沉默。她说,她已经记不得父亲母亲的模样。“阿司……”她扯过他的袖子,在他转身的瞬间,将头深埋于他的胸口,“阿司,那天我没有哭,因为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软弱。可是,阿司,这么多年了,我的家真的没了。”贺司的怀抱很温暖,他将她抱得很紧,温柔地说:“玉儿别怕,你还有我。”在平南王府,薛玉心无意中得到了母亲留给她的信。她打开那封封存了这件旧事的信的时候,哭了一整晚,最后只是求他带她走,离开皇宫,离开镐京。可寒风呼啸的北宫门外,贺司终归是没按着约定来接她,家族与她,他还是放弃了她。“玉儿,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贺司,就像不会有人再提及薛家人一样,我也不会提及关于我知道的任何事。”拾起地上的灯笼,借着朦胧的月色,她只留了一个冷清的身影给他。遇上夜幽国皇子云澈时,薛玉心刚走到长乐宫门口。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她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购买专栏解锁剩余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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