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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欢对清阳郡主来说这种人敢在她面前撒

来源:笙 时间:202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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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许多小书迷们都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中,都在表示不知道看什么书好,很是烦恼,看了这么久小说的小编同样也有这种感受,但是不用迷茫!今天小编就来给大家推荐好看的小说,拯救你的书荒!让你们看个过瘾!喜欢的话请记得收藏哟~#拒绝书荒#

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掌欢》对清阳郡主来说这种人敢在她面前撒野伸根手指头就弄死了

第一本:《掌欢》

精彩内容:

侍女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往前走。

“等一下。”骆笙停下脚步,狐疑看着侍女领路的方向,“这是往前院去的吧?”

侍女茫然看着骆笙,点点头。

是往前院去的啊,骆姑娘不去贵女们那里而在这边乱逛,不就是存着去前院的心思吗。

等等,她怎么能带骆姑娘去前院!

侍女总算找回理智,一阵后怕。

她糊涂了,居然想着报恩哩。

侍女暗暗掐了掐手心。

可不能乱认恩人,明明是骆姑娘非要乱走才遇到这种事的。

“你带我去前院做什么?”骆笙敛眉,一脸严肃,“刚刚说要见开阳王不过是为了脱身,我一个大家闺秀没事去前院干什么?”

“那,那您——”侍女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骆笙矜持挑了挑眉:“当然是去找我的姐妹们。带路吧。”

眼见侍女老老实实带路,姿态透着不自觉的恭顺,骆笙扬唇笑了。

她可真是爱死了为所欲为的骆姑娘。

想讲道理时就讲道理,不想讲道理也是理所当然。

卫羌与卫丰的到来令平南王妃喜笑颜开,尤其是见到许久不见的长子,连刚刚的不快都抛之脑后了。

“太子瞧着清减了些,可是近来事忙?”平南王妃柔声问。

“多谢婶婶惦念,侄儿一向还好。”卫羌客气回道。

以太子之尊这般温文尔雅,无疑会令旁人觉得太子宽和懂礼,平南王妃却心中一酸。

别人不了解,难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看不出来,儿子这是和他们夫妇离心了。

是,从律法上羌儿已经不是他们的儿子,只是侄儿,可这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守着一点点长大的。

她还记得在南边的日子,每到她生辰羌儿都会精心准备礼物,有一次还亲自雕了一支玉兔簪给她。

而不是像现在,礼物一看就是下边的人准备的,贵重是贵重,却也冷冰冰只剩贵重了。

平南王妃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生出难以对外人道的几分遗憾。

“出来已久,我回前边与王叔说一声,该回宫了。”简单客套了几句,卫羌便提出告辞。

平南王妃眼底闪过失望与不舍,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不能多说,甚至为了避嫌连一丝留恋都不能流露。

皇上没有子嗣,兄弟却不少,侄子就更多了。

羌儿能脱颖而出被皇上选中,不知让多少王府眼红心酸。

平南王府对这样的好运若是表现出感恩戴德之外的情绪,就要被人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坐在那把龙椅上的人也不喜欢嗣子和原来的父母太过亲近。

“母妃,我陪殿下一起去前边了。”

平南王妃对卫丰无需遮掩慈母心情,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去吧。劝着你父王莫要贪杯。”

“母妃放心吧。”

目送两兄弟离去,平南王妃立刻被恭维声淹没。

这些贵夫人不好直接夸赞太子,赞美小王爷的话不要钱般冒出来。

平南王妃矜持听着这些话,心中那丝酸楚悄然散了。

如今的局面本就是平南王府费心得来,确实不能太贪心了。

前院气氛正酣,就连卫晗都浅酌两杯,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

只是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依然通透,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他不喜这样的场合,但该来还是要来。

这世上并无能完全随心所欲之人

想到这里,卫晗微微一怔,脑海中突兀闯入一个人影。

或许还是有的。

不管世人看法如何,那位骆姑娘确实活得随心所欲。

但是这种不顾后果的随心所欲,他并不认可。

只是——卫晗突然想到短短相处的那几日以及回京后的两次接触,又有些迟疑。

骆姑娘似乎也不是不顾后果,恰恰相反,她看似随心所欲的那些举动,带来的结果都不错。

比如请动了李神医……

想到此事,卫晗心生无奈。

他已经接连碰壁数次了。

骆姑娘究竟是用什么打动神医的?

卫晗又陷入了沉思。

身边传来动静,卫晗侧头看了一眼。

卫羌向卫晗举了举杯:“王叔可是觉得今日的酒不合胃口?”

“没有。”卫晗端起酒杯随意与卫羌的杯子碰了碰,一饮而尽。

杯是白玉杯,握着杯的手仿佛比白玉还要白。

卫羌目光落了落,闪过一个念头:这位王叔可一点不像威震北地的修罗。

他比卫晗长了足足九岁,也因此,实难把眼前这个刚刚褪去少年青涩的男子当成长辈尊敬,不自觉就带了审视。

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对大部分长辈也并不需要如何尊敬。

可开阳王不同。

开阳王是威慑北齐的一把尖刀,深得父皇器重。

而他这个太子与父皇的关系终归微妙了些。

不是亲父子,相处难免有些如履薄冰,何况天家无父子,史上下场凄凉的太子不胜枚举。

卫羌不动声色把酒喝完,笑道:“刚才我去婶婶那里,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卫晗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

“是骆姑娘。”卫羌没有卖太久关子,留意着对方表情说道。

卫晗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面无表情等着卫羌继续往下说。

遇到了骆姑娘,为何对他说?

卫羌没有看出什么,笑起来:“骆姑娘逼着王府侍女领她来找王叔。”

卫晗眉梢微动。

逼王府侍女领着来找他?

“侍女不从,竟还捉了条小蛇恐吓人家。呵呵,看来骆姑娘对王叔真是魂牵梦萦。”

卫晗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淡定。

太子说的真是骆姑娘?

那次他主动约见,提出来的请求对方拒绝得那样干脆利落,他可没看出来半点魂牵梦萦。

路上,一碗臊子面收他一百两银子,他也没看出来魂牵梦萦。

不过捉蛇倒像是骆姑娘敢做出来的事。

一个把菜刀舞得那么熟练的人,应该用菜刀剁过蛇吧?

据说蛇羹味道不错。

菜刀——

卫晗想着这个,难免想到一件事:所以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往他眼睛撒了一把辣椒面的女子就是骆姑娘吧。

“太子莫要拿我取笑。”卫晗心中想过许多,面上一点异样不露。

“王叔不好奇骆姑娘后来去了哪里?”

卫晗呼吸一窒。

去了哪里?总不能真来找他了吧?

第二本:《我在古代当包租婆》

精彩内容:

城南一座偌大宅院的庭院中。

一个纤瘦的身影乱极其不讲究的蹲坐在正屋跟前的台阶上,手里拿着半根胡瓜,呱唧呱唧啃着,神情恍惚,圆圆的好似猫一样的眼睛看向不知名的远方,看起来格外得飘。

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上了一些年纪,但依稀能从五官看得出年轻时俊朗的中年人走到身影跟前,轻唤一声:“玉姐儿。”

元玉下意识地抬起头。

“兰伯?”

来人正是这座宅子的管家,也是她唯一能相依为命的管家伯伯。

兰伯看着自家姑娘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很是心疼,但想到家里的情况……眼下可不是继续颓废的时候。

兰伯一脸沉痛地说:“玉姐儿,家里剩下的银子不多了,若是再不想办法赚一些,怕是之后的日子生活难以为继。”

元玉‘啊’了一声,花了一点时间消化管家说的话,表情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二人无声的对视了片刻,气氛越发显得凝重。

兰伯等了半天不见她说话,率先憋不住了,提醒道:“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想办法开源节流?”说着,目光落在她啃了一半的胡瓜上。

这一根胡瓜切一切,放点盐巴辣椒粉也是一道不错的凉菜了,就这么干啃了多浪费啊!

元玉没注意到兰伯在惦记她手里的口粮,点点头,“是得想想怎么赚点银子。”

没银子了日子快过不下去了,当然要赚钱啊。

道理她都懂,可是……

元玉可爱的脸蛋揪成一团,显得格外纠结。

她才来到这里三天!根本没做好要接受新生活的心理准备!

没有天灾,没有人祸,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个世界。

她是不知道别人穿越是不是也如此突如其来,毫无预警,但她这小心脏是真的拔凉拔凉的!

她小日子过得挺好的,从来没想过要穿到别的世界开始什么波澜壮阔的新人生,更何况,她这幅身体主人的身份背景也没那么苏,甚至有点惨。

为什么偏偏老天爷会选择她?

元玉一脸忧愁地摸了摸脸,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太可爱,老天爷看不下去了?

元玉:我真的太难了!

刚这样想着,院外就隐隐传来一阵刺耳的吵闹声。

元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倒是管家兰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脸色沉了下来:“他们竟然还敢来!”

元玉狐疑,“他们?”谁?

兰伯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叹道:“还不是金家的人。”

金家!元玉顿时精神一震,想起来这个金家是哪一号人物。

这是原主的前未婚夫家啊!

是了,她险些忘了原主还有这么过这么个玩意儿呢!

元玉顾不得继续纠结,当即站起身,精神抖擞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忆着原主的身世。

说来,这小姑娘的人生经历也是惨的一批。

原本父母双全,上头还有个疼爱她的祖父,家有几十亩良田,在府城中算不得多富有,却也是小富之家,家人关系和睦,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本可以过上很美满幸福的生活。

可这一切,却被几年前的意外无情地打破。

当时,原主的双亲想做些营生赚钱,往外投了不少银子,怎奈元家人根本没点亮经商的技能,投出去的银子是赔了又赔,犹如肉包子打狗,一点回报都没见着。

后来元家夫妻两个痛定思痛,决定还是踏踏实实靠着家里良田的收成和佃租过日子吧。

经商乍富什么的,根本不适合他们家!

只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决定最后再试一次水。

就是这一次试水出了岔子,天有不测风云,意外来得如此突然。

元家夫妻出门时遇上了凶残的劫匪,不但钱财被洗劫一空,连性命都赔了进去,而元家祖父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料理好儿子儿媳的葬礼后也跟着一病不起,勉强挺了半年就跟着去了。

接连失去亲人,最后只剩下孤身一人,对原主来说无异于整个天都塌了。

要不是还有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兰伯陪伴,守着她,小姑娘抗打击能力又不强,说不得早就去和亲人团聚了。

元玉过来时,原主才刚出孝。

而这个所谓的前未婚夫,是双亲还健在时定下来的人选,在元家还不曾拥有现在住的五进大院之前,两家人是邻居,亲事是金家先看中了元玉主动求的亲。

元家没出事之前,两家关系不错,逢年过节常有来往。

就是这个金家,在元家出变故后,落井下石,不但丝毫没帮衬元玉,还硬是将当初定亲时留下的信物都要了回去,差点把原主都气病了。

即便是元玉不来,她觉得原主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就得香消玉殒。

好在老天有眼,金家人很快就遭了报应。

就在三个月前,金家老大,也就是原主的前未婚夫金弘嘎嘣一下,凉了!

虽然为一条生命的消逝感到高兴不太厚道,元玉还是想说:死得好!

尤其是对方的死因还是出去喝花酒,喝嗨了磕到头才嗝儿屁的。

这除了拍手称好,给对方点个赞,还能做什么呢?

就不知道今天这家人过来又是玩的哪一出。

元玉微微眯起眼睛。

她可不是软乎乎没脾气的原主,金家人要是想像欺负原主一样对她,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姑奶奶这几天正积累了不小的压力无处宣泄呢,这些人来得正好!

元玉和管家兰伯住在第三院,走到大门口花了一点时间,等走出大门时,外头金家的人已经骂嗨了。

金家来的人很齐,金父金母,金家二儿子金泉,金泉的媳妇王氏。

其中骂得最嗨的主力军就是金母和金老二金泉,母子俩齐上阵,也不管引来了多少围观的人,骂得那叫一个口沫横飞,内容更是不堪入耳。

元玉出来时没注意,差点被飞来横‘沫’喷脸上,惊得迅速躲到一边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金家人骂了半天终于把人骂了出来,登时更激动了。

长相刻薄的金母大声道:“你总算出来了!玉姐儿,你和我们家阿弘可是订了亲的,就算他死了,你也别想抵赖,你得嫁到我们金家来,死也是我们金家的人!”

元玉:扯什么屁磕呢,不是你们家非要将定亲的信物和庚帖要回去的时候了?

金家老二金泉还跟着附和,“没错!就算我大哥死了,你也必须嫁进来,给我们家当牛做马!”届时元家的五进大院自然要作为嫁妆成为他们金家的所有物,他也能占据一整个院子!

元玉险些被气笑了。

真亏他有脸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还当牛做马,呸!怎么不美死他们呢!

让她去守寡,还要她去伺候他们一家老小?别做梦了!

面对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管家兰伯大为光火,咬牙道:“当初是你们非要将定亲信物要回去的,现在又来提亲事,是觉得元家没人了,好欺负不成!?我们家姑娘和你们金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少来胡搅蛮缠!”

元玉在旁边搭茬,“你们要是怕金弘在下头寂寞空虚冷,就多给他少点纸扎的美人,只要你们不心疼银子,烧个百八十个让他开后宫都没人管。”就是别妄想祸害她。

金母瞪大眼睛道:“你这说的还叫人话吗!?”

元玉翻了个白眼,怎么就不是人话了?比你们说的像人话多了。

金弘要是知道她这么为他着想,估计都能激动得诈尸。

哎,她就是这么善良,她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金父冷不丁道:“不必和他们多说废话,玉姐儿和咱们家定亲是事实,直接把人带走,谁也说不出个不是来。”

只要人进了他们金家的门,再想否认和他们家的关系也晚了。

金父给金泉使了个眼色,父子俩同时行动起来,金父冲过去抱住兰伯的腰,拦着不让他去碍事,金泉则眼疾手快地跑过来伸手抓元玉,看这架势,俨然是准备强抢了。

元玉简直被他们的大胆惊呆了。

青天白日的强抢民女,金家,厉害了!

“放手!”兰伯气得脸色发青,用力拉扯金父的手臂想把人拉开,好容易把人扯下来,金母却又不要脸皮地抓着他不放。

甚至金泉的媳妇王氏也拦在他面前。

兰伯顾虑着二人是女子,不太敢动手,结果这么一耽搁,元玉那边就出事了。

“啊——!”忽然响起的凄厉惨叫声将这边几个人都惊了惊,条件反射地扭头看过去。

“玉姐儿!”兰伯惊慌喊出声。

金家的人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窃喜之色,以为金泉得手了,结果等看清楚情况后却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王氏更是满脸惊恐的大喊:“孩子他爹!玉姐儿!你快住手!”

以为自家姑娘吃了亏的兰伯震惊地张大了嘴,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愣是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只见身材算得上娇小的元玉竟然直接将比她魁梧,更高一个头的金泉硬生生横抬了起来,看她一脸轻松的模样,竟是好似丝毫不费劲一般。

而金泉呢?不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金家人:“!”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

第三本:《家有悍妻怎么破》

精彩内容:

人家考生回到家里就休息,可福哥儿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做的试卷都誊写出来给瞿先生看。

看完他的答题以及几篇文章,瞿先生点头说道:“你做的题目都对了,写的文章立意也非常好,前三应该没问题。”

福哥儿听到这话焦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了。虽然他想考第一证明自己,但既已考完再想无益了。

清舒回来的时候,这孩子已经回屋睡觉去了。

桔梗满脸笑容地与清舒说道:“夫人,两刻钟前瞿先生派人来说咱家少爷这次成绩肯定在前三的。”

清舒说道:“希望这次能考第一,也算圆了这孩子的那点念想。”

福哥儿学习有多刻苦再没比她这个当娘的更清楚了,所以也希望他这次能如愿。当然,若是又第二得好好开导他了。

符景烯天黑以后才回来,一回来就问道:“清舒,福哥儿这日回来的状态怎么样?”

“瞿先生说能入前三,他安心地吃了一碗鸡蛋面才去睡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能入前三就可以了。我原本以为他考不赢郭光年跟兰澄,没想到儿子这般争气。”

前面两次,郭光年跟兰澄可分别被福哥儿压在下头呢!只这点就表明福哥儿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也让他脸上有光。

清舒看着他这样,说道:“希望别在是第二了,不然真应了窈窈的话还不知道福哥儿会怎么想呢!”

符景烯奇怪地问道:“窈窈说什么了?”

清舒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说希望不要福哥儿成为万年老二。不过这丫头的话从没灵验过,所以我也不担心。”

这话她好像跟符景烯说过,嗯,又好像没说过。

符景烯好笑道:“什么叫万年老二?我当年会试也是第二名,多少人想考都考不上呢!”

榜眼虽不如状元郎那般亮眼,但未来的前程绝不会比状元郎差,甚至历朝历代许多榜眼的发展比状元更好。

“话是如此,但窈窈那丫头若是说漏嘴福哥儿该多难受,所以这次还是希望他能得第一。”

符景烯看法却不一样,说道:“清舒,咱家福哥儿没你想得那般弱。他听到这句话当时或许会不舒坦,但他只会将其转坏为动力,而不是颓废或者自怜自哀。”

话是如此,但清舒还是希望福哥儿能如愿。

符景烯倒觉得无所谓,说道:“这次没考第一,还有乡试、会试、殿试呢!总能有一次考第一了。”

只要能入前三就行,至于是第一还是第二符景烯真觉得没那么重要。不管是入官场还是做其他,想成功最重要的是满足两个要求,一是有足够的能力二是好的心性。

清舒闻言笑着说道:“那等成绩出来还是第二,那你去开导福哥儿。”

符景烯一口应下。

三天后出成绩,清舒从天亮就开始惦记这事,结果等一忙起来就顾不上了。等她去给鲁尚书汇报完工作回来,红姑满脸笑意地说道:“夫人,府试的成绩出来了,咱家少爷是第二名。”

竟又是第二,还真跟二结缘了。

回到家里,清舒就将窈窈叫到院子里来说道:“你今天没与哥哥说些有的没让他不高兴吧?”

窈窈撇撇嘴说道:“娘,你为什么总小瞧我呢?这话我只跟你说过,没跟其他人提一个字,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她娘现在是越来越唠叨了,唉,听说年岁大了都这样,发愁。

清舒还真不相信。这丫头最大的毛病就是一得意就忘形,所以得她时不时地敲个边鼓。

见清舒不为所动,窈窈忍不住道:“娘,瑜姨说你嘴巴很灵验开过光的,怎么这次就不灵验呢?”

哥哥考第二她很高兴,但若是考第一她会更开心。

清舒笑骂道:“我早跟你说那都是巧合你不信,偏就信你瑜姨。若我嘴真这般灵光说什么都能应验,那我早被朝廷当仙人一般供起来,哪还需要这般累死累活。”

窈窈想想觉得是这个理。

母女两人谈完话窈窈就回去了,她现在课业繁重都争分夺秒地学习了。

清舒正再看政策,就听到红姑在外说道:“夫人,玮爷过来了。夫人,奴婢瞧他眼眶通红好像是刚哭过。”

清舒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说道:“快,快让他进来。”

千万不是她想的那般。虽然因为张氏的事迁怒林承志,但却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偿命百岁。

清舒一见到林乐玮,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乐玮低沉着声音说道:“二姐,我娘去了。”

“你娘没了?”

见他点头清舒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是三叔出事就好。至于张氏,她对张氏没有感情只有厌恶,没了也不会伤心。

清舒收敛了情绪,说道:“我等会就派人送信给乐文,让他们夫妻回老家奔丧。”

林乐玮这次过来,一是给清舒报丧二是也是希望她能帮忙给乐文送信。他们也能自己去报信但对没去过具体在哪个位置也不清楚,至于写信不说速度慢信件可能还会丢失,求助清舒是最快的了。

见他给自己道谢,清舒摇摇头后问道:“端午的时候收到三叔的信,他在信里也没说你娘身体有什么妨碍,怎么会这般突然?”

若是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那三叔肯定会写信让乐玮跟乐书他们回去。什么征兆都没有写信来说人没了,清舒觉得应该是意外。

如清舒所猜测的那般张氏确实是突遭意外没的。月初的时候去山上采摘松针菇,踩空了从高处摔下去撞大头,当天晚上就去了。

清舒知道缘由怔住了,说道:“她想吃松针菇去买就是,何必跑山上去采摘。”

松针菇都是雨后才有,那么大年岁又许久没上山干过活跑去采蘑菇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若是家道中落生活所迫也就算了,可这松针菇也只十来文一斤,林家现在哪还缺那点钱。

乐玮脸色难看地说道:“我娘,我爹在信里说,我娘是被我舅叫着去摘蘑菇的。”

说到这里乐玮眼中充满了怨恨,他娘都那么大年纪哪能去山上捡蘑菇,可他舅舅压根就不考虑这些。

听完乐玮的话清舒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氏一直都心系娘家,这二十多年贴补了几百两银子。这次回太丰县后,林承志将张氏仅剩的那几样金银首饰都收起来只每个月给她二两银子零花。

张家胃口被养大二两银子哪满足,他们就怂恿张氏在县城开一家早点铺。张氏想着自己在家无事就答应了,可惜林承志没同意,然后还将张家两兄弟给狠狠揍了一顿。

因为这一顿打张氏与林承志吵了一架后回娘家住了,林承志不仅没拦着还隔三差五送了米面肉等去张家。

张家尝到了甜头想方设法让张氏留在张家了。而张氏与林承志关系日渐生疏加上孩子不在身边有些寂寞,而在娘家侄子侄孙一堆人非常热闹,而且张家的人都捧着她,所以回去后大半时间都住在张家了。

她在张家可不是当老封君,除了不下地什么活都干,一日三餐也都是她在做。

月初正是捡松针菇的时候,张氏忍不住与兄弟念叨起小时候去山上采摘蘑菇的事。然后张大哥就怂恿说带她去山长采摘,还说什么重温小时候的记忆,结果这一去就将命丢了。

清舒虽不喜欢张家人,但听完这件事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娘这是意外与你舅他们无关,其实他们更不愿意你娘出事。”

只要张氏活着,他们就能一直趴在张氏身上吸血,现在她没了两家不反目成仇就不错了再想吸血那是别想了。

林乐玮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他们怂恿我娘去摘蘑菇,我娘就不会出事。”

张家那么多人但凡有一个阻拦她娘都不会出事的,可惜这些人都猪油蒙了心。

虽然张氏之前闹出的那些事也让他也烦躁,但那是十月怀胎生下他并且辛辛苦苦养大他的亲娘。

清舒没在劝,而是一脸歉意地说道:“乐玮,我请不了那么长的假没办法跟着你一起回太丰县,还希望你们不要怪罪。”

若在京城请个两三天假没问题,这太丰县来回得两个来月哪能请得到那么长的价。当然,请得到假她也不会回去。

林乐玮自不会怪罪。不说她娘本就与清舒关系不好,只说处在她这个位置哪事想请假就能请假的。

林乐玮走了没一会,符景烯就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清舒站在窗口看天空,他走过问道:“在看什么?”

“我三婶没了。”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刚才大管家与我回禀了这事说是意外没的。怎么,心里难受了。”

虽然清舒与张氏之间有些不愉快,但一个人突遭意外没了以清舒的性子肯定会难过的。

清舒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清舒轻声说道:“人的际遇,真的与本性息息相关。”

上辈子的张氏被磨搓而死,这辈子她都已经帮着三房改变了命运过上了衣食无愁的日子,却没想到她却被娘家兄弟害死。

符景烯柔声说道:“别人如何与你我无关,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清舒嗯了一声,转过身抱着他说道:“景烯,谢谢你。因为有你,我这辈子才能这般幸福。”

有宠爱自己的丈夫、聪慧孝顺的儿女、心心相印的蜜友,还有一份自己喜欢并且愿意终身奋斗的事业。清舒觉得自己她这辈子圆满了。

符景烯摸着她乌黑的秀发,笑着说道:“我也一样,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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